店裡面,穿越狭窄的走廊,来到后面的小客厅。体型比宝
玲姊大一号的阿素姊是头一次见面,脸颊鼓鼓的,嘴裡还咬着洋芋片。她拍拍手
后把电视关掉,似乎明白我们接下来要做什麽,出去前还把小客厅入口捲起的门
帘放下。
「她是阿素,这样,会算数,就是爱吃。」
说到「这样」时宝玲姊手指在太阳穴旁转了圈。其实我没怎麽在意。反倒是
宝玲姊从我进门后就一直讲腔调颇重的国语,让我觉得她是在配合我,有点过意
不去。
小客厅的灯泡差不多要坏了,唯一的窗户外头给纸箱挡住,屋内视野相当昏
暗。裡面就一张快怀掉的黑木双人椅,一张补强过的单人椅,宝玲姊忽然拍了下
我屁股,要我坐到双人椅去。她自己坐在单人座上,脱去薄外套,拿起桌上的香
菸。我见状也从裤子口袋裡取出菸盒。
「来,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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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玲姊把菸叼着没点火,等我点完火才要我凑近。她用涂了红色指甲油的食
指与中指夹住菸身,含着滤嘴的红唇噘起,拍掉我抓着打火机的那隻手,要我跟
失控。
「可以!」
蹭了蹭我说:
「拜託嘛。」
「硬了哦。」
「拉一下。」
「这样啊……」
「来,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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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出浓浓的白烟。
「我想多闻一下。」
着她老公偷来的刺激感。
「待会还要站到下午呢。」
催化下,她的腋下似乎更臭了。
「纠草ㄟㄏㄧㄡˊ!」(很臭的哦!)
「你汗都出来了,要不要开电风扇?」
「……腋下可以的话,就让你闻囉?」
「最近那个肺炎闹起来啊,都没什麽客人啦。」
以前更大了,好像她在店裡向客人推销的特大号蜜枣。
「搁来,午告肏ㄟㄏㄧㄡˊ!」(再来,有够臭的哦!)
直视。我吞了口口水,摸向那对在粉脂味中垂下的奶子。
厉害了吧。想到这儿,我实在无法压抑,便向她撒娇了。
我从未有如此强烈的冲动,想去强暴一个我称她为阿姊的人。
破了,所以她不再喊出让我从大脑到阴茎皆为之震撼的卖臭声。
本来随着汗臭起伏的肉棒,不知不觉完全跟着宝玲姊的卖臭声走了。
的衬衫下摸向柔软的腰肉,让手指贴着肌肤慢慢往上滑至垂软的乳房。
宝玲姊摸向我裤裆,掌心压在老二的位置上蹭了蹭,又摸摸我的脸。见我
我赶紧把菸熄了,将盖住她左乳的花衬衫往外翻,让她左手从袖子裡出来,
宝玲姊的声音更浑厚了,彷彿夜市摊贩的叫卖声。由「草」变成「肏」的发
在我弯身吸嗅宝玲姊满满腋毛的腋窝时,她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