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到壮硕龟首上的尖锐酸胀在那一刹那提升了数倍有余,绷紧的身体几乎跟着镇海的动作同时抽搐起来。
“哈啊——哈…”
天鹰发现不对劲,略带疑惑的看着我那极不自然的面色,在我一点点移动下体逃避指甲对龟头的淫虐,甚至起身移动椅子时担忧的问道——
“嗯?怎么了指挥官?身体不舒服吗?看你身体绷的这么不自然。”
“没,没事…”
我死死压抑住下体那难以忍受的奇特触感——在指甲的刺激下,酸胀与疼痛、龟头被刺激的性交快感融合,感受十分难耐——不知该如何形容。我只清楚自己无法忍耐这种快感,以往足交榨精是虽然也有此玩法,可从未刺激的如此之深。以至于镇海的丝足指甲每挤压一小段龟首,我的身体就要被迫抽搐一下,一直当女人的指甲没入冠状沟中横向滑动,熟悉的榨精快感才将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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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8X点.
“没事,只是不小心——嗯!”
熟悉的快感到来,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可话音未落,镇海没入冠状沟中的指甲剐蹭沟道软肉的速度突然加快,并且只是对准一小块软肉翻来覆去的戳刺、研磨,似要让指甲刺穿我的冠状沟那般用力。渴求已久快感此时如潮水一般涌上肉根,可天鹰这时盯着我,与我交谈。
“呀!?指挥官大人,您没事吧?眉头都锁成一团了!?”
该快的时候快,不该快的时候却一直加快。天鹰忧心忡忡的看着我,看来仍旧没注意到我的胯下正被镇海的小脚翻来覆去的折磨调教。这不知好歹的始作俑者见状甚至故作疑惑的注视我四处躲闪的双眼,还伸手抵住我的额头——
“温度正常,并未发烧。怎么了?亲爱的,为何露出那种表情?”
镇海眉毛一挑,一句恰到好处的“亲爱的”让房间内的气氛立刻升温。天鹰听闻,脸上多少出现一丝羞涩。我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调情而下身发酸,防御放松后几乎要被妻子吹弹可破的黑丝丝足从椅子上活活榨到站起!
“唔——!”
一直夹龟头和冠沟,夹的太用力,要射了!要射——唔啊!
若非镇海在最后关头找准时机卡住龟头不让精液喷出,否则就在下一秒,我就会站起身来,在女人的丝足辅助下让龟头肉棒对准天鹰的脸蛋,毫不保留的尽情飙射出所有精液,让港区射精变态的称号在每个阵营间疯传!
“哈啊——没事,只是…”
我捏紧拳头,拼命挤出一个笑容给天鹰。
“只是感觉…房间内有些…冷。是哪里的窗户…没关好吗?”
“窗户没关好?”
四扇窗户此刻尽数紧闭,空调正开着暖风。屋子里虽说不上多暖和,但至少众人不用穿外套都能感觉温度舒适。天鹰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没什么问题呀?要不要加一件衣服?”
说着,天鹰就想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
“啊,不用不用,我现在又感觉好一些了。看来之前的是错觉,不用在意。”
我立即摆手,天鹰顿时满腹疑惑,却找不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得作罢。
见这次难关终于过去,我不禁恶狠狠的捏住妻子那双依依不饶,仍旧在肉根上耕耘的小脚,用指甲大肆痒挠镇海酥软敏感的丝足脚心。
“唔呀!”
妻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