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蠕动、吞吐。感受着这不可一世的女人那仿佛有自我意识般的性器下贱而又屈辱的侍奉快感,好不容易才从高潮余韵中离开的肉根再次感受到精液叩击精关的酸软鼓胀。
前进,满是汁液泥泞不堪的肠肉欢喜松弛,主动牵引性器侵犯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之地,水乳交融,好不快活。可若是肉根试图拔出,这淫肉便立刻翻脸,带动这一整段肠道激烈绞杀,似要将龟头活活榨干。哪怕先走液一股股的喷射出去,紧致的下体依然不能方便快速的操干。
男人卖力耕耘着,手指将谢菲尔德的子宫内壁紧紧压在肆意抽打的阳具龟头上,不去在意秘书涕泪横流的凄惨表情。唯有如此,面目狰狞的榨精肠穴才会主动松开,令男人的抽送毫无阻碍。
“现在我再问你,谢菲尔德。”肉根向内持续探索,顶住女孩一处从未被侵犯过的敏感G点翻来覆去研磨,“舒服吗?”
“舒服不舒服?爽不爽!?”
两团汹涌的倒扣羊脂玉碗被强有力的双手死死捏住,几乎要将少女专为尚未出生的小宝宝储存的甘甜奶汁挤出这对青涩木瓜。两粒蓓蕾连带一圈嫣红乳晕都被手指捏住研磨,激烈的涨奶快感被跳蛋刺激着释放,谢菲尔德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发出无数柔媚的呼喊。
“唔啊啊啊....哈啊啊~~~主人,主人......”
浸泡在精汁蜜液中的丝袜莲趾猛地绷直、蜷缩,将沙发都踩的发抖、发颤。被便携式淫虐炮机堵死塞满的娇嫩孕巢将自己一切敏感点献给仿制龟首上的无数凸起,后穴同样将自己的一切敏感点争先恐后献给我的龟头——真正的龟头。堤坝崩塌般激烈的水流随一次次潮吹飙出少女秘书的腿间肉胯,似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