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严刑酷法何其之多,数不胜数。
其中刑罚五花八门,或是惩戒大奸大恶之徒,或是折磨鸡鸣狗盗之辈。
若是将所有的恶毒刑罚摆列在眼前,八成会令人感叹一声:人之恶,胜似魔。
许依柔母女戴着桎梏,被押进了房中。
同时,周秋媚、周韵、李玉君、将军府方大人、刑部刘大人、以及两名笔录。
皆已到场。
众人坐在椅子上,周秋媚居中,周韵与李玉君在两旁。其余几人稍微靠后。
许依柔母女被强行摁住,跪在众人面前的地板上,。
只瞧众人眼神冰冷,唯有周韵心中不忍。
只见母女二人之中,许依柔面如死灰,唯有那陈怜薇神色淡然。
二位笔录拿出笔墨,备好草纸,对刘大人点了点头,示意已准备好。
刘大人并未作声,而是看了看幽王。
此时,周韵也正望着她。
许依柔母女二人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面临审讯。
正如她们所想,在场的众人确实有一肚子的疑问。
陈怜薇为何要绑走幽王之子?究竟有何图谋?是否有人指使?
周秋媚望着许依柔母女二人,淡淡地说道:「若是肯配合,还可免去皮肉之
苦。」
许依柔并未作答,垂头闭眼,脸色苍白。
陈怜薇抬眼,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望着周秋媚,逞强道:「若是我不肯呢?」
周秋媚淡淡一笑,像是在和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聊天似得。
遂而,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这就由不得你。」周秋媚脸色阴沉如冰,沉声一喝:「进来!」
两名鸩锐,推门而入。
「这二人是我的鸩锐,一为白鹰,一为黑犬。」周秋媚缓缓说道:「她们二
人不仅功夫了得,尤精肉刑,王府内无人能与之较量。」
许依柔母女二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着两名鸩锐。
只见一对双胞胎姐妹,年约二十出头,生的是花容月貌,身姿婀娜,怎么看
也不像是会折磨人的。
但母女二人知道,周秋媚绝无撒谎的道理。陈怜薇故作镇定地哈哈一笑,不
屑地望着周秋媚,言语傲慢地道:「可笑!就她们两个?想要吓唬我也不找一些
样貌凶狠的人!」
说着,她又看向这对双胞胎姐妹,讥讽道:「就你们两个,我看还是待在青
楼当花魁才叫妥当!」
谁知,这对双胞胎姐妹不怒反笑,笑眼咪咪地对着周秋媚问:「主人,属下
可以开始了么?」
周秋媚点了点头:「只要不死就行。」
听闻,姐妹俩相视一笑:「多谢主人。」
说完,便将一个箱子推了进来。
箱子非常普通,像是寻常人家用来装衣物或杂物的木箱子。
李玉君自从刚才起,就一直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周秋媚,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就这两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丫头,真的能从陈怜薇身上审出什么东西来?
然而,从小在幽州长大的周韵却一脸的担心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