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庄云秀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中涌出一种难掩的厌恶,她不喜欢女人,一点儿也不喜欢,更不喜欢和女人做爱,她、喜、欢、男、人!喜欢热腾腾,硬邦邦的男人!
门口,反复敲门没有得到回应的秦平有些心慌,她害怕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文曦颜不在家,又或是不知道去哪里了,大滴大滴的眼泪像脱线的珍珠一般从她的眼眶里挣脱,向下坠落。
是夜,庄云秀坐在客厅,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她以前从不喝酒,秦平知道,她坐在庄云秀的身边一遍又一遍劝她,全都被视若无物,庄云秀自顾自地灌下一杯又一杯酒,将自己喝的烂醉。
看清楚来人是秦平后,文曦颜有些慌乱,忙不迭的拍打着秦平的后背,安抚着她,又看到秦平身后的行李,表情有些惊讶,一边抚慰秦平一边小声问道,“没事了,没事了,阿平,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烦啊,没看出来不想给你开门啊,哪来的混蛋杂鱼打扰本小姐赖床的时间,等下我一定要狠狠的羞辱你一番,实在是太烦人了。”被敲门声搅扰的烦不胜烦的文曦颜闭着眼睛开始穿衣服,趿拉着拖鞋,气冲冲的朝门口走去。
给她带来非常愉悦的快感的等比例假阳具莫名其妙地失去了作用,毫无热度的塑胶抽插起来越插越痒,痒的她心慌,痒的她想烦躁无比,她的欲望根本没有得到半点的舒缓,反而越演越烈,曾经是她闺中秘宝的东西,莫名失去了作用。
跟熟悉了多年的发小抱过后,秦平的情绪好了很多,几年前父母车祸去世,虽然留给了她一笔丰厚的保险赔偿,可她也失去了两个至亲,只剩下了相伴多年的文曦颜和庄云秀可以依靠,她以为,她以为她们可以一起在一起,快快乐乐的走下去的。
自那天醉酒醒来后,庄云秀就像变了个人一般,并不是说她对秦平不好了,她对秦平非常好,像亲姐妹,亲密无间的闺蜜一样,什么心事都会毫无保留的跟秦平说,会拉着秦平一起教他做饭,手把手的叮嘱她经期的注意事项,教她选内衣,教她穿搭打扮,教她化妆美发。
“啊?发什么什么事了?秀秀姐那边,你们?”文曦颜惊讶的说道,试图寻找秦平突然和庄云秀分居的原因,可对上那双通红的美眸,她却心软了,急忙也挤出笑容,顺着秦平的话往下说,“当然欢迎啦,我那么怕黑,阿平你来陪我我特别高兴,还能吃到你做的饭,秀秀姐都说你学做饭很有天赋呢。”
秦平也想,但她真的真的做不到,因为她做过男人,所以她完全可以的区别到男体女体的不同,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没有身为男人时的那种性冲动了,他没有了信息素感受器,没有了发情器官,没有雄性的生殖系统,从生物学上来说,现在的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即便她可以跟庄云秀相处的关系很好,非常亲密,甚至亲密到可以算得上是做没有血脉关系的亲姐妹,但是她们之间,真的,真的,没有男女之情了。 有些不妥的。
放好行李,不等文曦颜开口,进入了家庭这个私人空间的秦平再次抱住了她,有些哽咽的说道,“曦颜,我跟秀秀彻底分手了,我发现我不像以前那样爱她了,我不爱她了,我是女人了,不能跟她在一起了。”
“什么?!可是你们那么久的感情,之前一个月也还好好的,怎么这么突然”文曦颜有些难以接受,庄云秀和秦平是那么合拍,那么幸福,一直是她羡慕的对象,怎么也,一时之间,文曦颜有种偶像塌房的感觉。